國企在經過九十年代初的瘋狂過後,在後期被朱鎔基的「宏觀調控」弄得雞毛鴨血,市場中人都成了驚弓之鳥,雖然恒生指數在相對的高位,但是國企的股價卻賤如地底泥,完全符合股災時的恐懼心態(是否有些似現時的A股)。
2000年是一個轉捩點,互聯網漸漸流行,我也開始用寬頻上網服務,港交所把所有公司年報和公告上網,任何人都可以隨時下載瀏覽,財經網站提供免費的歷史數據和圖表,資訊的透明度比較以前提高了很多。剛巧這一年我也轉換了工作,拿到一筆在前公司的公積金,在還款樓按和投資股市中選擇了後者,因而大幅增加了投資本金。尋找投資標的時左看右看,都覺得國企公司實在超直,但亦被市場中人嚇得心存恐懼,只敢把資金逐少的一點一滴地投資在國企中的巨無霸或公用類股票上。那時並不曉得有巴菲特名句「在別人貪婪時恐懼,在別人恐懼時貪婪」,亦不懂得「貴出如糞土、賤取如珠玉」等中國名言。
也許是時來運到罷,中國的經濟正在轉入高速公路,但國企指數在2002年前的升幅都很輕微,讓我可以有更多時間增加國企的投資比重,把公積金逐漸的投入了股市,剛好迎接上2003到2007年國企起飛的大升浪。
由2000年起的回報尚算理想,基本上跑贏大市(恒生指數),下圖為股票投資組合增長 (不計股息)、恒生指數(HSI)、國企指數(CEI) 、中原城市指數(CCI) 和美國標準普爾S&P500指數(S&P)的歷年變化,以2000年作為基數年(即2000年12 月31日為100%計):
由2000-12-31起至2012-12-31的12年,組合價值(不計股息)由100%上升3.19倍至419%,平均年回報率約12.7%,大幅跑贏恒生指數的150%(平均年回報率3.4%),在過去12年只有2年跑輸恒指。
細心分析,便會發現投資組合其實一直跑輸國企指數,跑贏恒生指數的原因是增加了投資國企的比重,所以組合一直跑在兩個指數之間,事實上組合在過去12年有8年是跑在兩個指數之間(跑輸恒指的2年卻跑贏了國指),而同時跑贏兩個指數的時間只有4年(即2008、2009、2011和2012),所謂跑贏也只是贏一個馬鼻而已。因此2000年後應該屬於跟隨大市上落期。
再看由2007年到現在的過去6年走勢,投資組合基本上原地踏步,2007年的瘋狂和2008年的恐慌並沒有為投資組合帶來可觀的增長,而只是跟隨大市上落,只怪自己學藝未精,在股海浮沉多年,仍未能領悟其中道理,雖然在2007年覺得大市的瘋狂不合理,但並沒有沽出太多的股票,以致在2008年時跟隨大市下滑,亦沒有太多現金在低位入貨 (總算沒有被嚇到在低位恐慌性沽貨),錯失良機。
直到去年(2012年)在<<iMoney>>看到王澤基教授的專欄,找到他著作的<<反轉腦袋投資學>>,從而發現了股息率投資法,經過多翻思考和用歷史數據引證,發現股息率投資法是簡單而有效的跑贏大市投資方法,股息率是良好的價值指標,比市盈率有更好的對後市啟示作用,對現在的股市應該仍然有效(主觀看法,還要十年後回顧才知真假)。有了良好的大市指標,配合自己的性格、環境,而得出現在的投資方式,希望從此以後,進入了跑贏大市期。
細心分析,便會發現投資組合其實一直跑輸國企指數,跑贏恒生指數的原因是增加了投資國企的比重,所以組合一直跑在兩個指數之間,事實上組合在過去12年有8年是跑在兩個指數之間(跑輸恒指的2年卻跑贏了國指),而同時跑贏兩個指數的時間只有4年(即2008、2009、2011和2012),所謂跑贏也只是贏一個馬鼻而已。因此2000年後應該屬於跟隨大市上落期。
再看由2007年到現在的過去6年走勢,投資組合基本上原地踏步,2007年的瘋狂和2008年的恐慌並沒有為投資組合帶來可觀的增長,而只是跟隨大市上落,只怪自己學藝未精,在股海浮沉多年,仍未能領悟其中道理,雖然在2007年覺得大市的瘋狂不合理,但並沒有沽出太多的股票,以致在2008年時跟隨大市下滑,亦沒有太多現金在低位入貨 (總算沒有被嚇到在低位恐慌性沽貨),錯失良機。
直到去年(2012年)在<<iMoney>>看到王澤基教授的專欄,找到他著作的<<反轉腦袋投資學>>,從而發現了股息率投資法,經過多翻思考和用歷史數據引證,發現股息率投資法是簡單而有效的跑贏大市投資方法,股息率是良好的價值指標,比市盈率有更好的對後市啟示作用,對現在的股市應該仍然有效(主觀看法,還要十年後回顧才知真假)。有了良好的大市指標,配合自己的性格、環境,而得出現在的投資方式,希望從此以後,進入了跑贏大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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