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看約翰.柏格(John Bogle)的《買對基金賺大錢》(The Little Book of
Common Sense Investing),首先節錄其中一部分數據(參考第四章及第五章)。
在1980—2005年間:
(1)S&P500平均每年回報:12.5%
(2)共同基金平均每年回報:10%
(3)指數基金平均每年回報:12.3%
可是因為投資人錯誤選擇投資的時間,一般基金投資人在這段時期得到的回報卻只有:
(4)投資股票型基金平均每年回報:7.3%
(5)投資指數型基金平均每年回報:10.8%
據約翰.柏格的估計,共同基金的操作成本(包括管理費、交易費等等)大約在3% - 3.5%,比較上面的(1)及(2)項,即共同基金的管理人大約可以在市場拿走0.5%
- 1.0%的額外回報,基金經理人都是千中選一,百中選一的精英,又有公司的許多資源支援,他們能夠在市場取得少量回報,也很正常。可惜他們的操作成本比取得的回報多得多,於是在一加一減之下,投資在共同基金單位的平均回報比大市少了2.5%。
如果只考慮上一段中基金經理的能力和取走的回報,基金(不是基金投資者)應該是市場的贏家,其他投資者的回報會更少。但是當我們考慮到(4)及(5)項時,情況便有不同了,投資者在股票型基金平均每年回報只有7.3%,比大市少5.2%,扣除了操作成本的3% - 3.5%後,仍然少了大約2%。
約翰.柏格提及在1990年股價便宜時,在股票型基金的淨投資只有180億美元,但是在1999—2000年股價被高估時,淨投資卻有4200億美元,然後股價暴跌至2002年股市觸底時,又只餘下500億美元。
這顯示了大部分基金投資者和其他散戶一樣,受到貪婪和恐懼的影響,在不適當的時候買進和沽出,雖然基金經理人大都是精英份子,但是受到投資者的驅動,仍然被動地令整體投資資金,成為市場的進貢者,在1980—2005年間,平均每年貢獻了大約2%的資金給市場。而指數型基金的投資者,也為市場平均每年貢獻了大約1.5%。
一般股票型基金投資者,因貪婪和恐懼而令基金成為市場的進貢者時,巴菲特倡議的「在別人貪婪時恐懼,在別人恐懼時貪婪」,正好是在走相反的路線,令回報提升。相信約翰.柏格必定想反駁這種看法,不過他在書中的理由,不足以改變我的看法,能不能成功在長線打敗大市,看你是否可以克服貪婪和恐懼的天性。
註:不知道約翰.柏格的統計數字是否已經把生存偏差(即到統計後期,已經有很多表現不良的基金在市場中消失了,因此統計只能包括仍然運作良好的部分基金)的情況加以考慮及處理了。